“他们几个也是你的亲人啊,而且你杨姨一直以来对你多好,昨天专门来接你,你没回去,她还说让我亲自来接一下,她一直等你回去。”
“对我好,如果你觉得对我好,那就对我好吧,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去的,别在这浪费口舌了,没用的。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回去了”说着想把门关上,不想再和这个男人多说,她的心已经伤的够深了,她不想留下来继续被伤害。
安兴燕眼看着安肆要关门,知道软的行不通,就想来硬的,直接拉住安肆的胳膊,说道:“你这还没有当上总裁夫人了,就看不上我们安家那块小门小庙,是我们安家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吗?今天不管怎样,我既然来了,就不会空手走的,你今天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
安肆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不可理喻,原本想着是她爸爸,还想给他留几分面子,但是现在她不会这么想了。
安肆直接甩开安兴燕得手,结果没有想到安兴燕根本不管她的手是否会疼,直接更加使劲儿的将她的手捏住,想强行将她带回安家,眼看着自己挣脱不开安兴燕的掣肘,安肆着急起来,她根本就不想跟着安兴燕回那个所谓的家。
而且,从昨天到今天,一个两个的都来喊她回家,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在等着她,必须要她做才可以,她自然更不想回去。
只是现在很明显,安兴燕已经下定决心,根本就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就是坚定地要把她带回去。而这个时候荣哲皓刚好来看安肆,结果就看到这一幕,他看得出来安肆的抗拒,于是上前捏住安肆的胳膊,对安兴燕说道:
“如果你有一点关心她的话,你就不会这么不关心她的想法,既然如此,请你现在离开,你关心她,自有有关心,你不在意她,她也不需要你的在意。”
在荣哲皓出现的那一刻,安欣燕就知道自己今天是没办法带安肆回家了,于是默默的放开了安肆的手,却还是叮嘱安肆道:“爸爸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去,爸爸在那等你。”
安肆听着安兴燕临走前的嘱托才明白,原来所谓的家宴就是为了让她能去参加她和杨利的婚礼,好让大家都知道安家承认杨利那个贱女人,她觉得可笑,于是嘲讽安欣燕说道:
“看不出来呀,你倒是对她那么上心,只是她最初是一个小三,既然她喜欢当,那就让她一辈子都当小三好了,我是不可能去参加你们的那个滑稽的婚礼,安家所有人都不会承认她是我们安家人。”
“而且你的婚礼,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参加?那个女人还真是厉害,自己来了不成还让你来,你这么听他的话,那你就多听听,等哪天,她的绿帽子扣你头上,你就该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只是那时候恐怕就晚了。”
安欣燕听着安肆的讽刺和“诅咒”,怒不可及,扬起手想打安肆,荣哲皓捏住安兴燕得手,他觉得安兴燕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敢这么欺负自己的小妻子,心里的怒火都快喷薄而出,只是那个人再怎么说也是安肆的父亲,虽然他不配。
但是荣哲皓也不能不顾安肆的感受,将安兴燕暴揍一顿,只能强压着怒火,但是他没发火,不代表别人就不忌惮他,安兴燕看着荣哲皓这一副要把人大卸八块的样子,觉得很是可怕,只好忍着自己的愤怒,灰溜溜的离开了。
看着自己的父亲离开之后,安肆对荣哲皓说道:“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及时赶到,恐怕今天我就被他拽回家了,也谢谢你,没有太为难他。”
荣哲皓看着身边这个怅然若失的女人,他知道,她又被那个自私的男人伤害了,也是,毕竟那个是她的父亲,她表现的再怎么反感他,其实她心里还是很在乎他的,所以才会伤心。
离开之后的安兴燕回到家,将自己的气都撒了出来,摔着家里的东西,骂道:“那个没有良心的不孝子,当老子的亲自去接,你竟然还敢拒绝,还找靠山来抵制我,真是大逆不道,我安兴燕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生下来这么个孽障来报复我啊…”
听着客厅里安兴燕摔东西,骂人的声音,知道他今天肯定也是没成功,心里将安肆骂了一遍之后,来到客厅安兴燕身边,假装委屈的说道:
“老安,没事吧,今天去了还是没用?看来她是铁了心了要和我们安家断绝关系呀,只是一个小小的家宴她都不愿回来,要不算了吧。”
“我知道要不是我,你们也不至于闹成这样,你也不至于上门去受这种气。我没有关系的,婚礼的时候不管她来不来,我都是你安兴燕的妻子。”
安兴燕看着身边这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再想到那个忤逆不孝的女儿,越想越气,对杨利温柔说道:“小利,是我对不起你,你放心,嫁给我之后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安慰好安兴燕之后,杨利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没有告诉安兴燕,自己私底下悄悄去安肆公司楼底等着安肆,见到杨利阴魂不散的又跟来,她对杨利说道:“哟,怎么,一次不够再来一次,你是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还是觉得自己的脸够大,能让我给你面子?”
“难道我的父亲!回去没跟你说我的态度,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好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接受你,我们安家也不会接受你,所以呀,别白费力气了,根本没用的,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更加觉得你恶心。”
杨利听着安肆的讽刺,她不作任何回答,装出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将安肆衬托的那么咄咄逼人,而安肆看着杨利这种恶心人的样子,更是气都不打一处来,直接说道:“少在那给我装模作样,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吗?恶心…”
说完就不再搭理杨利,准备离开,而杨利今天来的目的没有达到,自然是不肯就这么放安肆走,紧紧拉着安肆的胳膊不让她走,而脸上还是依然一副委屈的表情,好像安肆真的欺负她了似的。
安肆快被杨利烦死了,根本一刻都不想和杨利待在一个空间里,另一只手使劲推开了杨利,只是因为手扭在一起,所以根本没有多大力气,而杨利竟然就摔倒在地上。
旁边人看着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被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推倒在地,都在那指指点点,说着安肆没有素质,没有礼貌之类的话,有的人还拍照,发微博,吐槽着安肆的行为。
而安肆本来就什么都没有做,也懒得解释那么多,就直接扔下这一群看热闹的人以及地上那个装委屈博同情的女人离开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个事竟然会闹得越来越大,甚至后来上了报纸,报纸上言辞犀利的指责着安肆这一没有人性的行为。
看到报纸,安肆愤怒至极,那些人又不知道什么情况,而且那一天她根本就没有干任何事,那些人凭什么这么污蔑她,还有杨利,肯定有她的怂恿促成了这一件事,于是想去找杨利理论。
而杨利看到报纸之后,忍不住笑了,这一次,单单大家的唾沫就能将安肆淹死,只是她还需要安肆给她当伴娘,不能搞得太僵,这件事安肆肯定会认为是自己干的,当然确实是,但是她还是装作自己也是受害者的无辜样子,找上安肆解释这件事,以打消安肆对她的怀疑。
安肆听着杨利的解释,虽然不相信,但懒得争执,觉得毫无意义了,她问杨利能否想办法将报纸内容压下来,杨利委屈解释说自己只是一个无知妇人,怎么会有能力将这件事压下来,安肆想想也是,杨利那种依附着安家生存的人怎么会有这个能力,还是自己太着急了。
荣哲皓回来之后,关心安肆道:“我已经把报纸消息压下去了,你有没有什么事?”
“没事,那又不是真的,能有什么事,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又要你来给我善后了。”安肆感激荣哲皓说道。
一家欢喜一家愁,报纸的事压下去了,杨利心里将荣哲皓骂了个遍,既然没事了,那她和杨利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就对杨利下了逐客令。碍于荣哲皓在场,杨利也不敢多说什么,而且自己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自然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很配合的离开了。
原本以为这件事的风波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记者还在安肆门外蹲守,荣哲皓看着安肆心情不是很好,提议带安肆出去吃饭,转移一下注意力,而且,确实安肆也有点饿了,就同意跟着荣哲皓出门了。
却没有想到一出来,记者就冲上来堵住他们,问安肆道:“安小姐,我是**的记者,请问报纸上的事情是真是假,那个就是你父亲将要娶的女人吗?因为你不喜欢她,所以不留情面的为难她是吗?”